香港HelloKitty藏尸案：23岁女子被折磨致死，头颅被缝入玩偶

2021年，香港一位名叫阿祖（化名）的男子因非礼幼女被判监禁一年，也许读者可能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但是提到1999年香港的hello Kitty藏尸案，相信不少人都有所耳闻，而这位阿祖正是当年藏尸案三名凶手之一。

这一案件后来被改编成多部电影和电视剧，即便现在的香港人民在提起的时候仍然谈之色变，凶手究竟犯下了何种罪行？让我们一起重回1999年的案发现场。

阿乐、阿伟（化名）和前面提到的阿祖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在香港横行一方的古惑仔。虽然当时香港已经回到祖国的怀抱，但是基于“港人治港”“一国两制”的国家政策，彼时的香港古惑仔虽然有所收敛，但相较于内地治安还是有所差距。

受香港黑帮电影的影响，三人常以桃源三结义，兄弟情长自居，但是与历史上的刘关张三结义不同，这三人所做的都是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贩毒、拉皮条、放高利贷，可以说什么来钱快干什么。

“阿敏（化名）这个女人还欠我好几千块没还呢！”在一天夜宵时，阿乐突然说道。

“那还不讹她一笔！”另外两人异口同声道，随后，三人开始谋划将阿敏控制起来，逼迫其卖淫还债的犯罪计划。

其实阿敏当时借债纯属无奈之举，她原本就是一名失足女，但是为了给母亲筹措医药费，她不得不向阿乐借债。

在阿乐找到她时，无奈的阿敏请求阿乐宽限一段时间，但是阿乐提出了更高的利息，走投无路的阿敏只得答应。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阿敏发现自己卖淫的收入不仅连本金都未能偿还，就连利息也让她吃不消起来。

此时眼见阿敏已经被“榨干”，阿乐三人将其绑架后对阿敏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虐待行为。殴打、鞭笞、喂人体排泄物….一些只有在电视剧中才能看到的情节真实的发生在了阿敏这个不行的女子身上。

连续被虐待一月后，阿敏的生命走到了尽头，这三人不仅分尸烹尸，还将其头颅砍下缝进一个hello Kitty的玩偶中。

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三人在多次实施暴行的行为中，还当着一个年仅十三岁少女的面，而这个玩偶也正是其买来的玩具。

这位十三岁的少女名叫小美（化名），因为是个孤儿，所以她早早的步入社会，结识阿祖后与其开始交往。

在见到阿乐、阿祖、阿伟三人的罪行后，小美不禁感到头皮发麻，也许长久以来自己认为阿祖只是个古惑仔，没想到他竟毫无人性。

由于担心自己看到命案现场被这三个人灭口，小美始终未敢向男友提出分手。

在杀害阿敏后，阿祖因担心罪行暴露，在交代女友小美几句后便“跑路”，陷入无依无靠境地的小美被孤儿院收养。

但是血腥的虐待、杀人场面给未成年的小美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进入孤儿院后，她每天都在做噩梦，梦到死去的阿敏对着自己不停的说道“还我头来！”

小美的异常情况很快引起了孤儿院工作人员的注意，由于害怕遭到报复，小美一直未敢说出真相，直到一天夜里再次被惊醒后，面对孤儿院工作人员的温声安慰，她才缓慢的道出了实情。

听到年少的小美竟然亲眼目睹了如此恶性的杀人案件，孤儿院在震惊之余第一时间向警方通报了情况。随着案件第一现场大门的缓缓打开，这桩恶性杀人案件逐渐被广为人知。

根据小美的供述，警方立即将阿祖等三人逮捕归案。

很快，这起案件被香港最高法院开庭审理。由于制度原因，香港的法庭采取陪审团制度，即由陪审团裁定是否犯罪，属于犯罪，法官才能依法判定刑期。

由于前期媒体报道的发酵，几乎所有的香港居民都认定这起案件几乎没有什么辩护余地，但是案件开庭后不久就进入白热化阶段。

首先是阿乐、阿祖、阿伟三人拒不承认自己对阿敏的死存在故意，声称是因为阿敏欠自己钱，才对其实施了虐待，但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让她还钱，如果杀了她那么自己的钱便肯定无法要回，这不属于常人的逻辑。

就在本案的关键证人小美上庭后，关于其证词证明力的问题，控辩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阿乐等人的律师认为小美还是未成年，她的证词证明力有限，即便她所说的完全属实，那也只是见到了阿祖等人的虐待行为和分尸行为，不能证明三人有杀人的故意。

最终，陪审团未通过谋杀罪的指控，法官最终以误杀罪判处三人终身监禁。而阿祖提出上诉称有自首行为，后被改判十八年监禁，出狱后不久便犯下了文章开头讲到的非礼幼女罪。也许最终的判决对死者来说是不公的，但是良心的谴责也许会伴随他们终身。

【法律分析】

依据我国现行《刑法》，对于本案的审理重点应为推定其主观状态，而非仅仅靠其个人供述。

香港法院所判决的误杀罪在我国规定为过失致人死亡罪，其与故意杀人罪的最根本区分在于行为人实施犯罪行为时是否存在主观上故意伤害他人性命或对此持放任态度。

同时按照三人的作案情节，即便不刻意纠结三人在伤害阿敏时究竟是否持故意的态度，其因个人债务而囚禁阿敏，期间对其实施暴力的行为触犯非法拘禁罪中使用暴力致人死亡的情形，以故意杀人罪论处，此为法律拟制。

具体规定在《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第二款，只要非法拘禁的行为人使用超出非法拘禁以外的暴力致人伤残、死亡的，即使其没有伤害、杀人的故意，也应认定为故意伤害罪、故意杀人罪。当然，要求行为人对伤残、死亡必非法拘禁罪之法律须具有预见可能性（过失）。

再回到本案来看，阿乐、阿祖、阿伟首先实施了超出非法拘禁的暴力行为。一般的非法拘禁仅是针对被害人的人身自由进行限制，但是三人在拘禁期间采取了殴打、虐待甚至是喂人体排泄物的行为，此行为已严重超出了非法拘禁罪的暴力行为。

同时，三人作为成年人，即便自己供述没有杀人故意，但是其年龄和智力说明，他们对自己实施行为的后果有清醒的认识，打人有可能把人打死，这是每个成年人都知道的道理。所以，综合所有情况来看，如果案件发生在大路地区，那么三人会被处以故意杀人罪，结合其犯罪手段等情节开看，大概率会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证人证言，是指证人就其所了解的案件情况向公安司法机关所作的陈述。

根据《刑事诉讼法》第62 条的规定，凡是知道案件情况的人，都有作证的义务。生理上、精神上有缺陷或者年幼，不能辦别是非、不能正确表达的人，不能作证人。但是，虽然生理上、精神上有缺陷或者年幼，如果能够辨别是非并能够将自己所了解的案件情况准确表达出来，也可以作为证人。

从我国的限行规定可以看出，在刑事程序中，对于儿童的证言并未采取一刀切的规定。例如儿童年龄虽小，但是其可以表述自己看到的案发过程，那么便可作为证据使用。

小美虽然属于未成年，但是其十三岁的年龄加之常年混迹社会的经历，心理年龄要远大于实际年龄，对于自己的所见行为，可以完整清晰的表述，那么她说的话便可以作为认定案件事实的证据之一被采纳。

关于废除死刑的争议里来存在，支持派认为即便是法律也只能剥夺人的自由而非生命，这是对人权的不尊重；反对派认为死刑作为刑罚中最严苛的罪名，其对犯罪分子具有强烈的心理震慑作用，保留死刑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杜绝恶性案件的发生概率。

一般来说，废除死刑常见于经济社会高度发达的发达国家，其社会犯罪率本身较低，恶性案件几乎可以为零，此时才有废除死刑的外部大环境。我国国情则不同，虽然近年来犯罪率逐年下降，但是整体犯罪率和恶性案件的犯罪率还较高，所以对于死刑废除也许还未到提上议程的阶段。

而且废除死刑的后果显而易见，本文的hello kitty藏尸案，雨夜屠夫等香港著名的恶性犯罪案件给居民打来了极大的恐慌，特别是本案的一名被告阿祖提出上诉后被改判为十八年有期徒刑，此判决并未取得良好的法治效果和社会效果。